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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深地底不知多少之后，她才从一处蓬松的土质结构中挖出一具尸体来。
红衣月轻盯着这具极具运动感和特殊美感的躯体就像是看待一具完美的产物。
她手指尖中开始弥漫出黑色雾气，雾气经由尸体的七窍进入，而后一滴血液从前者眼睛中流下点在了尸体的眉心位置。
红衣月轻用鬼术将所处周围的地质全部掏空，形成一片真空地带。
她轻咬红唇，粉嫩的俏舌轻轻舔过，魅惑的声音在这片区域中不断萦绕而来。
“卓清~”
“卓清~”
“苏醒吧！你的女王，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从尸体之内猛然坐起一道脸色惨白的魂影。
正是张小哲想要取证的卓清！
也是几个小时被金焕正当做玩物一般随手推下的女人！
卓清双眼空洞，茫然的看着那个不断狂笑的红裙女子。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死了。
坠楼的一瞬间，她甚至没有感受到疼痛。
除了无尽的黑暗与大脑一瞬间的空白，连一点点的痛都感受不到。
她哪里知道，当她坠落的一瞬间，身躯已是惨不忍睹。
这种坠落，人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
甚至还能感受到从高空坠落的极致快感。
这也是为什么自杀的人往往选择坠楼。
因为简单。
也因为爽。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是卓清。”
“你是怎么死的？”
“我……我是被摔死的！”
“是谁杀了你？”
“是……是谁……”
卓清的双眼渐渐由黑转白，整个眼眶中只剩下恐怖的眼白，她痛苦的捂着脑袋，而后恶狠狠道：“是金焕正！是他！是他杀了我！”
红衣月轻玉指轻捏，很快一把扇子就从她手中变化而出。
“哗！”
古扇展开，上面画的却是一个“婉”字，其他则是配画，看上去除了古色古香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红衣月轻用半面画扇遮住红唇，语气优雅妩媚，慵懒至极道：“那我是谁呢？”
卓清猛然瞪大了眼白，黑气从她的眼眶中缓缓逸散，她想也不想道：“你是主人……是我的王……”
“哈哈哈哈哈……很好，卓清，你想复仇吗？”
“想！我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卓清瞳孔中的黑气开始加剧，一股股滔天恨意被红衣月轻感知到。
随后红衣月轻走到化为鬼奴的卓清身旁，伏向她的耳边轻咬了一下。
“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