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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瑞主动说要召开大会,这次时不凡想起了现在已经是快要第二年开春了,百姓已经开始准备第二年的春耕计划。不过按照时不凡的计划,这个将来在这个长安京畿一带,凡是每年开春之前,都会进行一次重要的经济生产规划会议。参加这次会议的有各大合作者的农业代表,甚至各行各业,包括官府在内都会派出代表出来,一起参加这次会议。
这次会议是进行一次协调各种生产的事情,对于来年的生产做出规划,有条件的进行规划生产。进行一些初步的规划,不过却并非是等于是彻底的计划经济。这个只是一个对于未来市场的预期,并且只是大概的规划,不会详细到每一家身上。具体还是保留一定的竞争空间。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时不凡知道在古代农业脆弱,甚至各行各业的抗风险能力弱,如果有一个各行业甚至包括官府在内地部门进行协调生产,有助于一起抵抗风险。不然很容易造成了“多收了三五斗米”的悲剧。
当然,时不凡之所以组织这个会议,其实也是希望把这些人有效的团结起来,争取逐步形成一个从政治到商业伸手到军队的一方面的庞大势力集团,以后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会议一旦召开多了,那肯定会有这个趋势的,所以时不凡不介意去主持一下这个会议。秦嘉瑞害怕他自己压不住,所以请求时不凡去支援了。
“好吧,我明天去!大雪,明天你去跟宫里面告假,我们一起去给嘉瑞撑场子。”时不凡说。
独孤大雪脸色露出了几分怪异,而独孤大雪的陪嫁侍女,时不凡的小妾独孤春也都来呢不好。
秦嘉瑞看到了这个情况,主动说:“夫君,你和大雪姐姐聊聊吧,我先走了!”
秦嘉瑞看到气氛不对,赶紧选择离开。
“大雪,怎么了?”时不凡问。
“阿郎,小姐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何况她可是五品尚宫,你为何如此偏袒那个女人?小姐才是正妻,她可是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你为何如此偏袒她?其实要说小姐,对于你的帮助更大。小姐好歹是大唐尚宫,影响力比起那个女人大了很多。那个女人一直没有给你有什么贡献,反而是小姐不断各种方法帮她。她反而一直以来我们的权势来保护,如果没有我们,那她根本生存不下来。”
“可是你如何对我们小姐的,你几次三番用权力甚至不惜让我们小姐出面来帮她,可是她帮过我们小姐什么?哪怕退一步来说,我们小姐和那个姓秦的女人都是阿郎你的女人,那你不应该如此偏袒吧?”
这两段话是独孤春所说,显然是在为自己小姐鸣不平了。独孤春可是独孤大雪的陪嫁侍女,目前已经和时不凡“睡”过了,其实也算是时不凡的女人了。不过,她却永远只是独孤大雪的陪嫁侍女,这点她和独孤大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时不凡其实更偏袒秦嘉瑞,不管是在公事上还是生活上甚至个人感情上,都更偏袒秦嘉瑞。这样让独孤大雪多半有些不满,虽然这次是独孤春说出来,不过也许也是独孤大雪借用独孤春的嘴巴说出来。这个也就是艺术了,自己亲自说不如通过别人说,这样还是能够留下一些缓和的余地,避免直接冲突。独孤大雪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借用独孤春的嘴巴说出来,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不至于直接和时不凡闹翻。
“大雪,看来你是对于我帮助嘉瑞,和偏袒嘉瑞过多不满了是吗?”时不凡问。
时不凡知道这两个女人绝对有矛盾,现在虽然表面上看矛盾暂时被压制下去了,可是并不代表彻底消失。当然,他们其实在利益方面并非是直接交锋,其实更多是时不凡有些“处事不公”。因为时不凡一直依赖于独孤大雪,甚至独孤大雪对于时不凡在政治上的帮助更大,想法那秦家瑞一直没有多少帮助,只是在商业上的发展,甚至在商业上完全依赖于时不凡跟独孤大雪的帮助保护。
本来秦嘉瑞和独孤大雪也就是属于“情敌”关系,如果时不凡让独孤大雪帮助秦嘉瑞,那独孤大雪出于“一家人”的情面上也就忍耐了。可是时不凡在个人情感上没有太多补偿,这样也许也就是独孤大雪不满的原因。因为独孤大雪认为自己给时不凡带来的利益更多,而秦嘉瑞反而是跟着时不凡和独孤大雪索要各种“扶持保护”,而时不凡更偏心于秦嘉瑞,当然让独孤大雪非常不满。现在这次时不凡还要求独孤大雪请假去帮助秦嘉瑞撑场子,这次终于有些忍耐不住,要跟时不凡摊牌了。
让独孤大雪在政治影响力方面暗中帮助秦嘉瑞也就罢了,可是在个人情感上却同样没有太多补偿,让独孤大雪有些难以接受。
“看来,我的魅力远远没有达到让所有女人亲如姐妹不计较自己个人情感和利益的付出,而不图回报的地步啊!我这些女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不肯吃亏啊!”时不凡颇为无奈的想。
“夫君,我想知道,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关于这个事情,秦嘉瑞和我,你到底是打算怎么对待?我想知道,在我眼里,我和秦嘉瑞到底是怎么样的地位?你把我当做了什么,你把秦嘉瑞当做了什么?你至少说出来,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态度的区别?其实我知道,你更喜欢那些有一些能力的女人。所以我尽可能帮你,不过你为什么会如此偏袒她呢?哪怕退一万步说,你更看重钱财,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你不应该如此过分的偏袒她啊?我自认为我还没遇到人老珠黄的地步吧?”独孤大雪主动问。
“好吧,大学,看来你是对我有些不满了。今天我也就开诚布公的谈谈,我谈谈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区别。”时不凡说。
“我洗耳恭听!”独孤大雪回答。
时不凡主动说:“对于你,你是我的妻子,正妻这个是无疑的,这点谁也都否认不了。可是,对于嘉瑞,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我的老板,也就是东家。而你是我的妻子,按照我们这年代的传统来说,你是我的附属品。而她是我的老板东家,你说我一个男人是要使劲讨好赏我饭吃的东家呢,还是讨好自己的附属品呢?”
独孤大雪脸色闪过一丝丝怒意,不过很快却恢复了。而那个独孤春可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直接怒意表现在了脸上。时不凡这样简直是太夸张,甚至简直是荒唐。时不凡居然把秦嘉瑞比作了自己的“东家”,这样简直是让独孤大雪真的非常无法接受了。
按理说在独孤大雪心里,她对于秦嘉瑞其实还是有不少的“心理优势”的,甚至哪怕是时不凡,独孤大雪当年被李渊赐婚,那也是“下嫁”。当年时不凡被赐婚的时候,可是一个九品小官啊,一个九品小官娶五品尚宫,这个绝对是下嫁了。其实哪怕当年独孤大雪对于时不凡也是有不少的心理优势的,不过在秦嘉瑞的事情上,她出于一个封建女人的角度,再加上时不凡未来的前途比她远大多了,她选择接受了这个结果,可是并不代表她心里一点埋怨都没有。
只不过独孤大雪在封建的伦理道德之下选择压制了自己的不满,可是后来时不凡甚至更多的在感情上偏袒于秦嘉瑞,这样独孤大雪一定程度上其实也选择忍耐了。当年某种意义上来说李渊赐婚其实是让独孤大雪当了“第三者”,所以独孤大雪对于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的,那也选择了接受,所以对于时不凡更偏袒于秦嘉瑞,那也都认为是一种“补偿”,一定程度上也都选择了接受。
可是现在时不凡居然说出了这么“不着调”的话,说什么秦嘉瑞是“赏他饭吃”的东家,反而独孤大雪作为妻子,是时不凡的附属品。
这个其实妻子是丈夫的附属品,这个在封建时代非常正常,独孤大雪挑不出毛病。可是让独孤大雪恼火的是时不凡居然把秦嘉瑞比作了东家,这样简直是把独孤大雪置于时不凡自己的头上,而如果秦嘉瑞是时不凡的东家,那独孤大雪算什么?
独孤大雪在秦嘉瑞面前一直是有一种“优越感”,不但是出身于世代名门,祖上更是能和李渊祖宗平起平坐的独孤信。甚至她自己也是大唐在编的五品尚宫,地位不论如何都应该是在秦嘉瑞之上,如果去随便找一个人问问,那绝对会说独孤大雪比起秦嘉瑞身份高了无数倍。
可是时不凡居然这么比喻,是在破坏独孤大雪在秦嘉瑞面前的那种“优越感”,让她非常恼火。不过她还是没有直接表现太过,算是忍住了怒火,避免了跟时不凡闹翻。
“呵呵,是不是很不理解?”时不凡微笑问。
“还请夫君解释!”独孤大雪还是微笑回答,不过显然是目光已经有了不少的愠色。
“如果我说,我将来背后依靠的阶级和利益集团,是属于商业资本为主的阶级和利益集团。而嘉瑞掌握了钱庄和大唐钱联,是掌控整个商业阶级的利益集团的纽带,可以说嘉瑞通过了这个钱庄来把触手深入整个商业资产阶级里面。商业资产阶级支持我,我是他们的代言人。而嘉瑞却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商业资产阶级,影响了整个商业资产阶级,所以某种意义来说,她是我的东家也不是什么绝对错误的事情。当然,也许这么说有些夸张,可是事实上也并非是绝对的错误。”时不凡说。
独孤大雪摇头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如果你都明白了,我早就被皇帝给砍了脑袋了!”时不凡说。
时不凡不怀疑,如果连独孤大雪都听明白了刚才时不凡在说什么,那恐怕李世民早就把时不凡的脑袋给砍了。时不凡和李世民的关系其实并不好,并不像是一般很多穿越唐朝的小说那样,称叔道伯,甚至皇帝对于猪脚万分信任,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的。
时不凡和李世民的关系其实很差,真的很差。虽然时不凡曾经参与过玄武门之变,表面上看是李世民的人。可是事实上时不凡敢“挟财自重”,甚至是敢反过来要挟李世民,这个其实在古代封建皇帝里面已经是非常犯忌讳的了。
可是李世民只能够忍着,因为李世民离不开时不凡。其实李世民是非常恼火的,整个朝廷上下,包括时不凡,几乎没有一个是李世民的忠臣。大家忠诚的只是自己的利益,甚至李世民的后妃很多都有着自己的政治集团,天然都是政治集团的代言人。
时不凡不像是一般穿越者那样给李世民当咬人的那种生物,他还不至于那么贱去讨好李世民。何况他对于任何皇帝的节操都信不过,作为一个学习过马哲的硕士,他对于任何封建皇帝的信任都是秉承着怀疑态度的。时不凡信不过李世民的政治家的节操,他没有把自己的命运寄托于一个人手里。时不凡信奉的是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会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博,去赌皇帝的做人节操。
可是时不凡这种行为,已经是在触犯了一个封建皇帝心里的那点“尊严”。时不凡这种行为已经是违背了封建道德,违背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道德。所以李世民对于时不凡也是颇为不满的,时不凡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是公开化的,甚至敢要挟李世民,这样都是让李世民非常恼火,可是鉴于李世民离不开时不凡,这样李世民只能够忍耐。只要时不凡没有造反没有架空他权力的想法,他也都能够忍耐,哪怕时不凡结党营私结党自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