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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的伴手礼，便是公司力推的拳头产品：一瓶鸡枞油、一块上等腊肉。
现在，胡主任的重心，也基本上转移到这上面来了，当然，她主要负责的是和各大电商平台对接，如何最大最优地拿到资源和流量宣传，以及顺带给吕林接洽各种商业活动。
夜深了，绝大多数参会者都陆陆续续走了。
胡主任正在和留在最后的杨一鸣聊天，聊着聊着，杨一鸣问：“肖蛮蛮不是跟你们一直合作吗？今天怎么不见她来参加年会？”
胡主任：“她可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不过，她很少参加这些活动，发了邀请函也不来……咦，杨先生怎么忽然想起问肖蛮蛮？你跟她很熟悉吗？”
杨一鸣笑嘻嘻的：“我也有一些小项目和这姑娘合作过，我觉得她特别有趣，工作超级敬业，效率又高，最主要的是，人也长得漂亮……”
胡主任笑道：“最后这句才是亮点啊……”
杨一鸣忽然有点脸红，“胡总，你是女神级人物，你说，人家送你什么样的礼物你才会喜欢？”
胡灵灵是何许人也？一看这情形，马上就明白了：敢情这中年男人是对人家小姑娘着迷了？
她半开玩笑：“礼物？哈，按照好莱坞某女星的话来说，谁送的钻石最大，谁就最爱我……”
“就没有别的吗？”
“别的？有啊。珠宝之外，女生最爱的就是房子车子了吧……哈，我也不开玩笑了，其实，很多小礼物女生都会喜欢的，比如口红，包包以及一些比较浪漫的小物件……”
杨一鸣苦着脸：“但是，如果这些人家都不喜欢呢？”
胡灵灵反问：“这些一起上也拿不下？听起来不太科学啊……”
杨一鸣不笑了，长叹一声。
胡灵灵单刀直入：“杨先生莫非是看上肖蛮蛮了？”
“那啥，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这姑娘之后，心里就像猫抓一样……”
“难怪！我就说嘛，以前杨先生对我们公司的几个小妹那么亲热，现在居然好久不来了。原来是这回事……”
“……”
胡灵灵嫣然一笑：“我们公司后天有个内部聚会，肖蛮蛮可能会来参加。杨先生要不要一起？”
杨一鸣大喜过望：“那可是多谢了。”
杨一鸣刚一走，吕林就走过来。
胡灵灵依旧盯着他的背影，笑容满面：“吕林，你猜杨一鸣刚刚找我说什么？”
“什么？”
“他想追求肖蛮蛮。想不到吧？本以为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吕林面色变了，淡淡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以前对我们公司的两三个小妹不是超感兴趣吗？”
“好记性！杨先生号称嫩模（网红）杀手，长相过得去，出手又大方，而且一直单身，所以圈里（没有名气）的小姑娘们见到他，都跟苍蝇见了血一般……你没看今天的晚宴上，我们团队的小姑娘们排队给他敬酒？他可是个香饽饽……”
“这种人，叫他离肖蛮蛮远一点！”
胡主任的目光落在吕林面上，似笑非笑：“吕林，你这口气听起来，好像有点……”
吕林淡淡地：“肖蛮蛮跟我多年老友，我当然不能让任何男人去骗她！”
胡主任：“肖蛮蛮可能也没那么好骗吧？”
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