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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口头上的道歉，这没什么。
但，如果跪下来了，丢的可就不只是他的脸，更是整个张家。
沈念走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微笑道：“张大少，先别急着拒绝，我觉得您还是慎重考虑的好，是您自己跪下来，还是让我帮您？”
张少康怒道：“沈念，你疯了？你若敢动我……”
咔嚓——
沈念抓着他肩膀的手，猛地用力，骨裂碎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张少康的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你……你敢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念没有说话，抓住他的另一只胳膊，用同样的方法，将之捏碎。
“沈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少康愤怒地咆哮着。
沈念毫不在意，“好啊，我等着。”
话音落下，他快速踢地出两脚，准确命中张少康的腿弯处。
扑通——
后者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张少康怒吼道：“沈念，你敢如此折辱我，就不怕激怒了张家，给你、还有你身边的人，带来灾祸吗？”
沈念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他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张少康的小腿上，逐渐用力。
似是猜到了他的意图，张少康有些慌了。
“你想要做什么？你敢动我的腿……啊……你这个疯子……疯子……我……我同意你的要求了……我磕头……赔罪……”
刚开始，张少康还想说两句狠话，但腿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就清醒了，也更加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沈念连他的两只胳膊都废掉了，还不敢废掉他的腿吗？
此刻的沈念，于他的眼中，就是一个疯子。
于是，他话锋一转，便开始求饶。
却不想，沈念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不需要了！”
下一秒，清脆的骨裂声，响了起来。
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张少康的惨叫声。
在场的，但凡听到的，都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看向沈念的目光，充满了畏惧。
这是一个疯子！
直到第二条腿也被踩断，张少康疼得昏了过去，惨叫声这才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沈念扫了一眼看待的众人，吓得他们都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见状，沈念笑了起来，也没有为难他们，带着刀疤离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群中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