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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棱苦笑不断。
杨铭闻言，没有在这件事上多问。
只是叮嘱陈棱一句，把科举的相关文献和记录全部送到四王府。
“好了，你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杨铭这才问起正事。
“是为了互市的事。”
陈棱苦笑。
“互市，互市能有什么事？”
杨铭反问。
陈棱笑容越加苦涩，一旁的丁忠还摇头叹息不断。
互市能有什么事？
经过杨铭怎么一闹，边塞注定安定不了。
而且突厥蛮夷还吃了那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
“四殿下，您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后果？”
陈棱忍不住问。
“有什么后果？”
杨铭微眯着眼。
“第一，您有私兵，战斗力在突厥铁骑之上！”
陈棱舔了舔嘴唇直言。
他现在回想起戚家军的战斗场面，都感觉震惊万分。
步兵碾压骑兵，这是陈棱不敢想的画面。
是碾压！
而且兵力上，还有一定差距。
“嗯。”
杨铭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如水。
“突厥人遭受如此侮辱，日后必定会有大军袭来！”
丁忠又道。
说突厥满意睚眦必报也不为过。
而且这一次，突厥蛮夷不单单损失了兵马，还损失了不少游牧民。
加上是大隋破坏的互市，他们绝对会有行动。
“那就来便是，孤还怕他们？”
杨铭挑眉。
“关键是陛下知晓这些事后，您...”
陈棱不敢继续往下说。
轻则杨铭有造反的嫌隙，被贬为庶民。
重则极有可能，被斩杀！
若不然，陈棱当初怎么会有灭杀所有知情人的决断。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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