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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
来护儿神色大变。
杨暕听到这话，更是感觉后背冷汗直冒。
人头，而且还是无数！
能够用无数来形容，可见雁门关外的人头有好多。
“仅仅只是人头，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
来护儿眉头一皱。
“将军，可不单单是人头那么简单！”
另外一名斥候苦笑不断。
“还有什么？”
来护儿连忙追问。
“那些人头，都被有规律的摆放，形成了一个大字。”
斥候又道。
“什么大字？”
来护儿问。
杨暕也被勾起好奇心。
用人头摆字，这是什么操作。
“死！”
斥候瞳孔放大，才说出这个字来。
“死？”
来护儿愣了一下。
然后那斥候，就形容字有多大：“雁门关以外数里地，都是人头！”
“是啊，延绵不绝，而且十几个为一列！”
另外一名斥候跟着说道。
来护儿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半晌都没能说话。
杨暕更是倒抽冷气不断：“不愧是突厥蛮夷，当真连畜生都不如。”
“畜生，这群畜生！”
来护儿的眼，立马就变得充血。
他紧握拳头，指甲镶嵌进血肉当中。
然而来护儿，却没有半分痛楚，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可看见突厥蛮夷的身影？”
杨暕连忙追问。
突厥蛮夷在何处，这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