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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舍与难过。
李如南抚着他的胶状头发，“我要走咯，091.”
091将脸埋起来，抿紧了薄薄的嘴唇。
“补...走”
听到091发出的微弱的声音，李如南有些疑惑。
“你在说话吗091，你说的什么啊？”
她有些惊喜，之前都是自己教他一句，091才会学着说一句，而且还要纠正很多次，才能说对。
这还是091第一次主动开口。
但他发音不明，声音又小，李如南一下没有听明白。
“卜...走”
091抬起头，目光细碎如星光闪闪。
他望着李如南，满脸恳求的又说了一次。
努力学着李如南之前的发音，让自己的表达能让她明白。
不要走，就在这陪着他好不好？
李如南再傻也清楚了他的意思。
可她还有别的SO等着投喂，之后还有一个地方要去，出来的时间也很短暂，不能答应091的请求。
但李如南还是很高兴091主动试着和她交流。
“哇！091进步好大，都不用我教你了，真聪明，以后要继续多尝试说话发音哦。”
她喜笑颜开的夸奖着根本听不懂的091，摸着他的脑袋，又握了握他的手。
091一脸复杂的看着她，不知道李如南是在高兴什么，猜测着她是不是同意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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