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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怎么可能！？”
眼前的光芒已经散去，天上地下重新恢复了没有阳光的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仅仅是两女身上散发出来莹莹光芒。
而在离他们不远处，一道身影虚空站立，身外同样有一层辉光笼罩，照亮了他周围的一点点空间。
仍旧是这个带着红色头罩的男人，普通人的身高及身材，普通人的声音与语调，但是这些都无法遮蔽的，是他难以想象的强大。
仍旧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此刻甚至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更不要提破损什么的。
可是……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万法天女几乎是尖叫起来。
“唔，这个问题么……”
老戴想了想，摊开手道：“应该是能量的本质差距吧？”
“能量的本质差距？”
“没错啊，我们之间的最大的差距不就是能量的本质差距吗？就像是用精神力硬冲能量护体，低一层次的能量要是能够冲破高一层次的能量那不就天下大乱了？秩序啊秩序，规则啊规则，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老戴说完，笑道：“怎么样？小爷的解释尚可？”
万法天女和冰雪女神对视一眼，虽然嘴上没有说，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的确，附带着斩因果的能量，就连斩因果都无法冲破，更别提普通的能量攻击了。
“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
冰雪女神一直冰冷的双眼闪过一丝迷茫：“听说你也不过才成为二转玩家几年吧？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有志不在年高，无智空活百岁好么？”老戴摊开手嘿嘿的笑：“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很简单啊，加入草薙家的麾下，你们自然会得到这个办法。”
“你做梦！”
万法天女大叫道：“谁不知道你们草薙家的打算！你们打算先征服X空间，然后开始压制进入X空间的新人，为将来的多层空间大乱斗做准备，只要大家都臣服于你，多层空间大乱斗种就再无二转玩家为其他空间战斗了！加入了你们之后让我们对付自己的空间，你们想的倒是个好主意，哼！”
老戴一怔：“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让你们臣服，然后让你们再去毁灭自己的空间？这个想法未免也太新颖太无知了吧？”
冰雪女神冷冷的道：“是啊，你们当然不会让我们自己去毁灭自己的空间，因为这样会激起我们的反抗欲。换不同的人毁灭非自己出身的空间，这个办法的确更好一些。”
“我靠我靠！”老戴连忙道：“你们这都从哪听来的？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了？而且多层空间大乱斗什么的，以你们现在的状态，还不知道得多少年过去之后才能到来，而且就你们这群不成器的，若我们真想，哪怕现在开启大乱斗，以我们草薙家的实力对战整个X空间又能如何？”
冰雪女神眼神冷漠：“是啊，现在说的好听，等我们投靠了你们，签了契约之后自然就要受你们节制，到时候想反抗都不可能了。”
“你们……”老戴颇为无奈：“你们就算想要签什么契约，我们草薙家也没人能和你们签订好吗？喂喂，从开展到现在，你们看到我吃药了吗？要知道，整个草薙家现在能做主的没有一个能够使用道具的，契约也是道具之一吧？你们想找谁和你们签订契约？而且契约在你们这个层次上也没有太多束缚力了吧？我说，你们干嘛非要把草薙家想的那么坏呢？若非看你们还算有点儿潜力，小爷直接干掉你们两个不好吗？”
冰雪女神冷笑道：“你以为你不想吗？”
“啊！？”老戴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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