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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刘易都觉得有点奇怪,眼前的卞玉似乎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似乎自己和她认识了很久,大家已经是很相熟了的样子,话语言词之间,总有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这让刘易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易自问自己和卞玉似乎并没有就发展到成为男女朋友或者情人的那种关系,可是她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就对自己流露出几分幽怨呢?
莫非这就是一见钟情,又或者是一见如故?
刘易是有点自恋,可是还真的没有自恋到一见面就以为卞玉会喜欢爱上自己,再说,卞玉本来就是青楼女子,她越是如此,刘易就越是以为这是她的职业使然,一时间并没有对卞玉有太多的想法心思。
刘易现在有的,只是想和卞玉搞好一点关系,尽量的想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一种好的印象,看看今后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现在的时候,若要刘易花太多的心思在卞玉的身上,刘易还真的不太愿意,现在没有什么比赚钱敛财更重要的了。至于卞玉今后是否会嫁给曹操,或者她今后的命运,刘易也觉得凭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能去改变什么。
上次大闹怡红楼,刘易只是站在一个道理的立场上,如果自己无故大闹怡红楼的话,估计后果会完全不同。最起码的,恐怕会有官兵来干涉,到时候就算自己等人强横也斗不过城内上千上万的军队。
当然,这些只是刘易不愿意花太多时间在这方面而已,如果当这家伙知道卞玉的真正心思,知道卞玉的确是看上了他,想把他当成是献身的对象的话,那么刘易这个家伙的想法又会不同了。
可惜,卞玉就算是青楼女子,可是她始终都是女人,还真的没能够拉下脸来说看上了刘易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若刘易知道卞玉的真正心思的话,恐怕不管天皇老子,哪怕是捅了天他都敢先收了她再说。并且,按刘易的性格,若知道卞玉的真正心思,恐怕也不只是要了她的第一次那么简单了,若卞玉愿意,刘易肯定就算是抢,也要把卞玉从怡红楼里抢走,带她永远离开洛阳青楼。
就在刘易和卞玉聊着,揣摩着她的真正心思的时候,魏采派人来请刘易下去,说准备开始拍卖怀春美酒了。
向卞玉告辞下来,二楼的大堂已经围满了客人,围得水泄不通,其中不少人面红耳赤,兴高采烈的大声向旁人说着怀春美酒是如何如何的醇香,如何的劲头十足。
原来,戏志才已经进行到了试酒的环节,这些面红耳赤的人,正是有幸喝到一杯试酒的人。
话说,怡红楼还真的挺大的,整个二楼大堂,起码可以容纳得下几百个人,由于人多的关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品到怀春美酒的,戏志才只是拿了一坛酒来,分成了一百杯,让一百个客人进行了试酒,现在也差不多把一百杯美酒分完给客人品尝了。
梆!
闹哄哄的大堂里突然响起了一声锤子重击的声音。
“各位贵宾,各位朋友!戏某非常感谢怡红楼能借地方给我们针刺医馆开办这个怀春美酒的拍卖会,也非常感谢各位朋友的光临捧场。”戏志才手里拿着一只木制锤子,站在临时搭起来的小讲台重重的敲击一下他面齐腰的一张小桌子,神情有点激动的大声道:“现在,酒已经让部分朋友品过了,怀春美酒如何,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了,这酒值不值得你们喝,相信朋友们也心里有数了。”
“戏先生,那你快点说说这拍卖会到底是怎么样搞的吧,我都急着想喝这怀春酒了,啧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酒,以前所喝的酒,和这酒比起来,呸!那就是渣!”
“是啊是啊,戏先生,快点吧,俺也等不急了!”
一众有幸品到怀春美酒的家伙,忍不住鼓燥起来。
梆!
戏志才再敲击一下木锤,神态还真的有点后世拍卖师的风范,他敲了一下,道:“安静!我现在就跟大家说一下,由于我们酿出来的怀春酒数量有限,就只有二千坛,所以,我会分成40次来拍卖,也就是说,每一次拍卖50坛怀春酒,每一次的底价是5000两银子。价高者得,问价三次,一锤定音!”
“什么?一次拍50坛?40次拍完?这、这岂不是说最多只能有40个人能得到怀春酒?”
“不行,我们抗议,我们希望这酒分开来一坛一坛的拍,如此,大家都有机会拍到怀春酒了,大家说对不!”
“这酒有什么好?50坛酒要5000两?疯了!这摆明就是想抢钱嘛,这世上有这么值钱的酒么?外面1两一坛酒都已经是顶天了!这也太贵了吧?”
戏志才一说完拍卖方案,台下围观的客人哄的一声议论开了,有的更是大声提出质疑,很明显,这部份人是刚才没有品尝到怀春酒的客人。
当然,也有一部份人品尝到了怀春美酒,知道这个是好东西,但自己带的钱不多,所以,大声的提出了抗议。
让戏志才分成40次拍完两千坛酒是刘易的主意,如此,才能让那些客人产生竞争,让他们产生一种紧迫的心理。至于价钱,100两一坛,是刘易给出来的底价,物以稀为贵,怀春酒也的确算是天品美酒,真正喜酒懂酒的人,再贵也原意花钱来买,再说了,来怡红楼玩乐的客人,有岂会在意这一百几千两钱财?只要物有所值,这个价格一点都不贵。
“千金易得,美酒难求!”戏志才面对下面一片的质疑声,神色自如,好整以暇的道:“怀春美酒好不好,卖得贵不贵,相信懂酒的人都明白,这我也不多说了,我重申一点,这怀春美酒,就只会进行这一次拍卖,今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拍卖会了,也就是说,大家今后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怀春酒,至于有个别朋友说要分开来一坛一坛的拍卖,二千坛酒,分成两千次来搞,那岂不是拍到明天早上都拍不完?反正酒就这么多,喜欢的就拍,不喜欢的,也没有人强迫大家什么,来去自由,呵呵,我现在宣布,拍卖会开始!”
“第一次拍卖怀春酒50坛,底价5000两!”
戏志才宣布正式拍卖开始,二楼的大堂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提出质疑或者大声喧哗。主要是戏志才说得也对,大家愿卖愿买,来去自由,东西是人家的,别人要怎么样卖可是别人的事。有人要说这酒卖得太黑,可是人家也明说了,千金易得,美酒难求,真正品尝到怀春美酒的人,也没有人敢味着良心出来说这酒不值这个钱。好酒就是好酒,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出5000两,谁敢和我争?”大堂里静了一下,一把尘细的嗓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张让?”刘易在人群的外围一听,马上就听出了张让的这把嗓音,心里不禁有点愕然,这阉人怎会来拍买怀春酒?
眼角一扫,刘易终于看到了张让,和他一起的,还有魏采及另外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和另外一个白袍男子,有如众星捧月的被几个人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