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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室。
奔驰车开出公司不久后。
“你有没有那个司机的手机号码？”程浩问。
“有啊，刚才我们一起洗车的时候聊的不错，就相互交换了手机号。”小郑说道。
“快，给他打个电话，咱们一起搞定这个订单。”程浩催促道。
“浩哥，你玩真的啊？”
“废话，说干就干，一直在嘴上跑火车，一辈子也成不了事！”程浩言道，语气中充满了一股搞传销的人所特有的霸气。
“好，那我可就真的打过去了哈。”小郑的勇气也被程浩给撩拨了起来。
“嗯，打！”
……
奔驰车内。
“刘总，这家名鼎科技公司怎么样？咱们会跟他们合作吗？”司机问道。
“小霍啊，咱这一趟跑了也有十几家公司了，但是产品的转化率都没有超过25%的，这似乎是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这家名鼎科技就更不靠谱了，他们的产品转化率不过20%，连市场平均数都达不到，你说我有必要跟他们合作吗？”
“啊，他们的产品这么不靠谱啊！那您怎么今天还跟他们开会呢！”
“唉，抹不开面子啊，没办法的事情。”刘文凯苦笑道。
正在此刻。
嘟嘟嘟……嘟嘟嘟……
司机的蓝牙耳机发出了来电话的声音。
“喂，你好啊霍师傅，我是小郑，就是刚才陪你洗车子的保安。”
“哦，小郑啊，你好！有事吗？”
“哦，我想问一下，你们公司是不是要采购一批天阳能电池？”小郑问。
“对，有这么回事。”
“你方便透露一下，这批订单的采购数量有多少吗？”小郑又问。
“喂，别东扯西扯，说重点啊！转化率！”程浩在小郑一旁，悄声说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啊！”霍师傅迟疑道。
“那这一次，贵公司跟我们公司会签合约吗？”小郑又打探道。
程浩听了这个问题，差点儿晕倒，你跟他有多大交情啊，人家会向你透露这样的消息，更何况他的老板肯定就在身边呢！
“这个……我不太清楚啊！”霍师傅依旧是含糊而委婉地拒绝道。
“你们现在在回去的路上吗？”小郑又不痛不痒地问道，毕竟他对于程浩说要拿下这个单子，一点儿没底。
打从心底儿，小郑就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直在东扯西扯，不愿意提及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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