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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墨墨让墨离晚微微怔愣，捏住白若璃手腕的力度也变轻了。
白若璃以前唤他墨墨的时候，语调是平缓的，而现在的白若璃叫他墨墨的时候，语调总是上扬的。
这是专属于白若璃的叫法，或者说，专属于当初妖王的叫法。
“王。”墨离晚松开手，刚刚大家都在白若璃没有表现出什么，任由他和白冷璃胡闹给足了他面子。
其实，白若璃只是想给白冷璃和墨暖璃适应她转变的时间吧？毕竟，他们不知道这样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主人。
“想什么呢？”
下巴被抬起墨离晚都没有感觉到，对上白若璃那略显得冰冷的眼的时候才反映过来。
这，才是他的王，不是那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白若璃，不是那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白若璃，不是那个受一点伤就会面临生死考验的白若璃。
“嗯？”白若璃微微上扬着语调，今天的墨墨真容易发呆。
“王，你回来了真好。”
白若璃什么都没说，盯着墨离晚看，她以为墨离晚会喜欢没有记忆时候的自己，那是自己一直幻想的凡人的生活，不过也没有当妖王的时候那么轻松就是了。
她不经常笑，墨离晚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也不笑，一脸的防备和警惕。相处的久了她觉得这小猫甚是可爱，经过调查才知道墨离晚居然是九尾狐族和九命猫妖族的王所生的。怪不得那人总是用那样探究的眼光看她和墨离晚了。
她将他留在身边了那么久，有几千年了吧？
还是快一万年了呢？
她大概是寂寞了太久，又或者这小猫真的十分惹人怜爱，她对外说他是她的猫宠，却不想就是这句话是他远离自己的元凶。宫里的生活无趣，下人们的闲言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过，却不想那些下人居然胆大包天的肆意谈论他。
她白若璃所要保护的人，哪怕是被说说也不可以。
她惩治了消息传播最广最先起头乱说的宫女，转身却看到他复杂的眼神。
惧怕，惊恐，不敢置信，还带着些厌恶。
她从未在他面前露出那杀戮的一面，她认为那只单纯的小猫不适合这些。
从那日之后，他就开始疏远她了。她也知道，便很少去找他。大臣们进奏了不少奏折，堂而皇之的说他是个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祸害，轻的要将他逐出宫去，重的想将他处决。
她笑笑，没有看到一般的将那些奏折扔到了一边。本以为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却不想会看到他被压上朝堂。
看着他被弄脏的衣服和胳膊上的伤痕，她冷笑，而大臣们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没有看到她的不喜。
果然，丞相说了这件事情，一呼百应。她走下阶梯来到他身边，他眼中的期待和欣喜那么明了，让她莫名的心情会变好。
轻轻的吻了他，看着他呆愣在原地愣愣看自己的可爱模样，不自禁就吐出了那句话。
“那便封妃吧？”
牵着依旧呆愣的他上了阶梯，公然让他站在自己身边，而他还愣愣的，没有一丝反映。晚上将他带回了府邸，从此再也没有人议论过他。他们住一起没有多久大臣说需要留下一个子嗣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那颗神树，趁他熟睡的时候取了他的心头血，1000年之后，居然真的有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的眼睛像他也像她，可惜当她将那孩子抱回的时候他已经被关入了大牢。
当初的他说过一句话，她现在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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