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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身为臣民,如何能够枉议国母呢?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臣民不能够随便评议!”郑丽琬回答。
时不凡接着试探问道:“我想,任何女人,都有着一个当一国之母的想法吧?郑小姐,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郑丽琬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直接说:“是的,我有这个想法,那又如何?恐怕,任何女人都有这个想法,一国之母身份何等尊崇,我当然想要,这个有什么奇怪吗?我想,任何女人多少有过这个想法,这个很正常啊!”
“该死,这个郑丽琬不入套,太滑了!”时不凡心里再次吐槽。
其实刚才时不凡是在挖坑,他刚才那个话里面是有坑的。如果是一般心理素质不够好的,也许在时不凡说完了这句任何女人都想要当一国之母的话之后,也许很多心理素质差一些的女人,都会马上下意识的赶紧拒绝赶紧否认。
其实这个也就是很多正常人的一种心理,当被问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那很可能会下意识的反对,或者是做出违心的想法。比如说对于男人来说,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皇帝梦。可是在古代,虽然有这个梦想,却不敢说出来。一旦被人问到了是否想要当皇帝,那肯定会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这里面利害,他马上会下意识的否认。
而女人同样是如此,在这个高级威权时代,皇家同样是高高在上的。任何女人虽然也许都有当一国之母的想法,可是这种想法属于有那么几分“大逆不道”。如果是一般心理素质比较差的女人被问到了这个问题,那也许会下意识的赶紧反对,做出了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回答。
可是他们这么做,往往会陷入对方的陷阱里面,因为人家早就有了接下来的准备。可是时不凡主动询问这个郑丽琬的时候,郑丽琬不过是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有了一个答案。
郑丽琬居然承认了,非常的坦诚的承认了,承认了自己有想要当一国之母的想法。并且主动顺应时不凡的话,直接抓住了时不凡的话头,说任何女人都有这个想法,而她也是一个“女人”,自然有这个想法也都不奇怪。如果时不凡想要继续追究,按等于是时不凡自己自打嘴巴。
“厉害,居然那么快速也就性情除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这样真的是厉害啊!有时候否认,真的不如之际坦诚承认。如果有时候硬要否认,那其实反而是欲盖弥彰,只是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甚至是落入了别人的套路。可是直接坦诚承认,并且扩大化,把自己的这种‘错误’归结于是全世界人都会犯错,那这样也都没有人会继续能够用这个话题来说事了。厉害,这么快速想到了这个办法,真的不简单,这份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是一流的。”时不凡想。
这个郑丽琬算是抓住了一个优点,那也就是一国之母皇后必然是女人。皇后虽然地位崇高,可是并非是皇帝那么高不可攀。如果哪一个男人胆敢坦诚说自己想要当皇帝,那是必然会死定了的。不过一个女人说自己想要当皇后,那性质并不算太严重,甚至郑丽琬直接扩大化到了全世界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想要当皇后,这样完全是把事情扩大化,如果时不凡继续追究那反而是把扩大化到了全世界的女人,这样时不凡不但是自己掌嘴,反而是要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种语言绑架,是一种常用的应对手段,所以时不凡也都非常熟悉。这个郑丽琬果然不简单,想要对付这个女人,可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短短几句试探,时不凡就对于这个女人提高了好几个档次。心理素质一流,应变能力一流。这才不过是十六岁,居然也都能如此,那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个也都未可知了。
郑丽琬赶紧说:“时郎中,听闻时郎中擅长诗词,我们今天不如以以诗词会友,我们一起谈谈诗词如何?今天只谈文化,不谈朝廷。”
时不凡知道这个是郑丽琬故意反客为主,转移话题了。郑丽琬明显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马上趁着时不凡没有接下来试探之前,转移话题,争取吧话题转移过去,这样有利于自己反客为主,占据主动。这样的谈判收到也是常用的,所以郑丽琬主动提出只是商谈诗词,不说什么国家和个人婚事。
“郑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一直认为清谈误国啊!”时不凡回答。
时不凡干脆拒绝,这样看郑丽琬是如何应对。时不凡干脆以“清谈误国”作为借口,拒绝谈论诗词,这样郑丽琬如果甘继续要求谈论诗词,那也就是在“误国”。这样是希望堵住郑丽琬的路,不让他继续朝着诗词方面走。
可是郑丽琬好像更是有办法,直接说:“在我看来,诗词乃是和天下有直接关系。就好比时郎中,虽然不喜欢谈诗词,可是却同样不介意用诗词来表达忧国忧民之心。比如说你那首长短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个可真的是在关爱百姓了。所以谈论诗词和关心家国天下,并不是自相矛盾的,相反是相辅相成,我说的可对?”
“这个……”时不凡没有想到被抓住了这个借口,这样让时不凡也都有些意外。
“等会,这首长短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时不凡赶紧问。
郑丽琬很直接的回答:“从我表妹李婉柔那里听来的!”
“李……婉……柔?”时不凡拿着茶杯,然后念叨了一下这三个字。
时不凡心里暗暗对于这个李婉柔起了一些警惕之心,因为他从这个事情上面感觉到了一些不正常,一些不太正常的情况。时不凡感觉到了这里面是有些问题的,因为这个郑丽琬也许从别人耳朵里面听到这首词,那不奇怪。可是如果最不应该的也就是从李婉柔嘴里听到这首词,那这个才是最大的问题。所以听到了这话,时不凡开始有些警惕,尤其是对于这个不过是七八岁,自己名义上未来的侍妾,李建成的女儿李婉柔有了姐夫呢警惕了。
也许一般人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可是时不凡作为这首词的“剽窃者”,并且是从他嘴里念出来的,他自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至少有很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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