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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想骂人。
这种问题问他干什么？
你错不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当年干了什么，谁又知道？
见李秋水没出声，何君臣笑了笑，摇摇头，眼神底闪过一丝伤感：“果然，你肯定也觉得是我做错了吧。没错，我一直在想，可能真的是如此。如果我当年没这么做，或者，当年再狠心一点，小茹都不会死吧……”
当年赵巧倩的母亲跟着赵显荣私奔，生下了赵巧倩。却因为当时条件艰苦，从此落下了病根子，没几年就过世了。
何君臣此时的话，似乎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过，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而且，跟他李秋水有什么关系？
“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俩！”
何君臣突然说道。
能从何君臣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李秋水惊讶了一下。
他望着何君臣，何君臣苦笑一声，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话。
李秋水望着何君臣，突然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他在之前让大师兄调查赵巧倩与何家关系时，在那些资料里，李秋水也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在赵巧倩母亲跟赵显荣私奔之前，她是何家的掌上千金。何家对她的疼爱，超出了一切。
而当时最疼爱她的，似乎，就是眼前这一位……
所以，当时赵巧倩母亲跟着赵显荣私奔，若说最生气的，莫过于眼前这位。
自家辛辛苦苦养大，最心爱的白菜被一头猪给偷走了，能不生气么……
而如今，这位当年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已经沦落到坐轮椅的份上。
身子一天比一天的佝偻，渐渐失去了当年的锋芒。
如今的他，大概只是一位思念亲情的老人。
他应该很后悔吧？
无数念头画面在李秋水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目光重新恢复平静。
关他屁事！
“我想，你是来自武林的人吧。”
就在这时，何君臣突然抬头望着李秋水。
何君臣突然转移话题，让李秋水微微有些始料未及。
他看着何君臣，想了想，点点头。
之前在大厅跟何家那个护卫高手交手后，李秋水就很难再隐瞒自己的来历。
他的确是来自武林，这不是什么秘密。
也并不需要隐瞒。
“你年纪轻轻能有如此实力，已经很不可思议，你比我想象中的要优秀。”何君臣望着李秋水，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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