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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申屠夜皱眉。
“德国牧羊犬。”凌雪重复。
“好吧，呵呵！”申屠夜冷冷的笑了，“德牧？哼！”
“你，你笑什么？有什么问题吗？”凌雪错愕的看着他。
申屠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一种杀人的颜色瞪着她。
“喂，你不会是觉得我的狗品种很低贱吧？”凌雪不悦的问，“不管它是低贱的狗还是高贵的狗，它跟我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相依为命……”
“我知道。还救过你命嘛！”申屠夜打断她的话，似笑非笑的说，“你的命可真值钱，被狗救过，狗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要歧视一条狗好不好？这条狗……”
“这条狗怎么了？比你的命还重要？”申屠夜反问。
凌雪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不跟他说话，她觉得跟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这种人生来就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心态，总觉得别人的命一文不值，他的一切都很珍贵。
两人争执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进那条巷子，刚刚停稳，凌雪就从车上冲了下去。
韩北看到凌雪从这辆加长版林肯上下来，眼睛都直了：“这谁的车？”
申屠夜并不打算下车，这种地方充满血腥味，让他感到厌恶。
“咚咚！”韩北敲敲车窗，伸长脖子往车里看，“什么人？谁啊？”
“馒头呢，我家馒头呢？”
凌雪看到店门口挂着几只剥了皮的狗，心里渗得慌。
韩北的眼睛还盯着车，双眼直冒金光，根本没听见凌雪的话。
凌雪狠狠在他根上掐了一下。
“啊！”韩北痛得大叫，“你干什么。”
“不要乱说话。”凌雪低声警告，然后追问，“馒头呢？”
“馒头在里面啊。”
“我靠，馒头在里面，你怎么在外面？万一它被人宰了怎么办？”
“不不不，我跟老板说过了，他知道那条狗是你的，不敢宰的。他说他是从一个狗贩子手上买来的，花了七百块，现在要我们还钱，才肯把狗交给我们，否则他就要把馒头剁了炖成狗肉汤……”
“他敢？”凌雪冲进狗肉店。
“不要闹事。”韩北跟在后面劝道，“这些人做得了这种生意就是不怕事，事情闹开了对谁都不好，我身上没钱，你把钱给他就可以把馒头带走了……”
“喂！”凌雪冲着柜台里那个肥头大耳的人吼道，“我家馒头呢？”
“这里只卖狗肉火锅，不卖馒头。”那个人头都没抬，继续剁狗肉。
“你……”
“老板老板。”韩北上前好声好气的说，“我刚才来过，您买的那只德牧是我朋友的，她带钱来了，您把狗还给她吧。”
韩北回头冲凌雪使眼色，“快给钱。”
凌雪心里怒火中烧，但是为了馒头的安危着想，她现在不敢发作，只好先掏钱，可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钱。
“没带钱？”那老板冷冷一笑，“刚好，今天的狗肉都快卖完了，把那只德牧给宰了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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